他不是贼——」
「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欧阳荷庭冷声开口。
平晚翠低敛鬈翘的睫毛,美颜沉静。「因为我清楚他是怎样的人——」
「你们是夫妻吗?」想也没想,他这问题真的太冒犯、太无礼而匪夷所思,简直发神经!欧阳荷庭抓了抓发,欲站起,她却往他身旁落坐,让他僵住。
「我们不是夫妻,」她说:「但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是……」
她想嫁给一个贼!这想法窜过欧阳荷庭脑海,竟教他心脏快停了。他猝然离座,说:「我该走了。」
懊死的衣物间在哪里!他的衣服鞋袜在哪里!他今早来此,是要拿回自己的表,现在,表又在哪里!
欧阳荷庭立定著,不知该怎么走,就在这一秒,他看见廊弯处挂了一幅「罂粟花田」!他快步趋近,瞪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