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士楚改变坐姿,希望能纾解胯下的疼痛,却只是让裤子的布料摩擦自己紧绷的硕硬,他的眉因此纠结。
冬凝注意到他的不安,「干嘛!你的臀都是养了蛲虫还是长痔疮?」
「你的火药味能不能不要那么浓?」他就要冒火了,她最好不要刺激他,否则他不能保证等会儿她还会是站著和他讲话。
「如果有人知道你在讲电话,却站在—边从头听到尾,一点羞耻心血没有,你气不气?」
「我是给你送富士只果来!」
「你送我只果吃?!有没有搞错?」冬凝直觉不可思议,眼神狐疑的看著他。
「我才不是那种不懂风情的土包子,浪漫的玫瑰花不迭,送只果?!」墨土楚嘲弄的说。
「那这颗只果是谁的?」
「不止一颗,外头整整一大箱,是你的爱慕者送的,他没有留下卡片,也没有署名,不过你应该晓得这个俗气男人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