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想要血璧是不是?」手中的血璧就像烫手山芋一样,福喜决定要将它能有多远就丢多远。「接好!」
她功贯手臂,奋力往前掷去,血璧立时如流星般划过夜空。
也没见吹箫人有何动作,银色的身影已追上那抹流星,带著它飘然而逝。
敏瑜快步冲到礼谦身边,将他冷汗涔涔的凉寒身躯紧搂进怀里。
「谦哥,你要不要紧?不要吓我呀!」
「你你……」他失血的嘴唇抖得难以言语。
「我在这里,别怕,我会保护你……」
「我是怕……」唇角蓦地旋起一抹苦涩,回视她的眼眸里仍存有一抹余悸,他喘过一口气,努力抗拒著体力大量流失引起的晕眩。「怕你会出事呀,傻瓜。我不是要你乖乖待在屋里吗?」
「可是我担心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