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琏缓慢地升起不祥的预感,她的想法他一向猜测不到,她一向异想天开、莫名其妙,这次又要搞什么鬼?
「我们一起嫁掉吧。」阿盼娥环绕著他的颈,千般柔顺万般当真地说。
永琏的脸色白了一白,果然……他委实有些冷汗,「阿盼娥,你不会要求贺兄他……」
「是啊,我想叫他娶了我们两个,然后他假装死掉,我们两个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阿盼娥说。
「你今天去绣坊,定了几人的嫁衣?」永琏的脸色由白而青,这……这实在太荒唐太可笑了!他打赌贺孤生分明就是等著看他的笑话!嫁给贺孤生?这傻丫头真的以为贺孤生有这么好人可以对她「无怨无悔」地付出?他分明对他余怒未消要借机大肆嘲笑一番,天啊天啊!这笨丫头!
「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