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叶罗正躺在医院的加护病房之中不醒人事,由于脑神经科病人最忌吵,所以院方只准一个人进去探望,连她的儿子也不例外。
沈刚坐在她雪白的床沿,黝黑的大手包容著她小小无力的手,他不敢动,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用眼神无助地望著她。
看著自己心爱的人自手中一点一滴走是一件折磨人的事,而他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她了无生命力地躺在他的眼前,仿佛永远不会醒来似的灰白,脑电波图稳定却是虚弱地在荧幕上一格一格地走著。
她正在想什么?
想她坎坷多舛的一生?
想她仿佛灿烂却是有更多风暴的生命?
生活得那样辛苦,背负那样多的责任和重担!他无法责怪她也许自此再也不想醒过来,只能怨恨上天待她的不公,这是她前生所种下的夙因吗?
他却无法相信有任何的罪过值得受这样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