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像是小媳妇般被人骂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你说,你要怎么理赔?」
「呃,理赔?」她看了看那辆车。
她哪有能力赔,上千万耶;不过是刮了一下,干嘛那么计较啊!
「难道你想不负责任吗?」
「那只是道小蔽痕。」重新上漆不就好了!
她在和车厂经理争辩时,边以则已来到她身边,只是他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安静听看著她与车厂经理的对话。
她气愤得不愿看向沉默不发表意见的边以则。
「刮痕?你知道光是一道刮痕就有多严重吗?」车厂经理很不能接受车仁美的说辞。
大部分的客人在这时已经逐渐离开,看戏的人也在工作人员的劝说下离去,所以最后只剩下她与车厂经理还有那个一直不出声的边以则留在现场。
「我怎么知道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