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解释这一周以来我已不知说了第几千次,「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我和他真那样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不明白那和我们之间的友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你不能不给我一个理由就判我出局!」
她仍旧一脸无动于衷的冷漠,我咽下涌上心口的闷心:「要不要我去做个处女膜检查。」
一旁的雨盈忙摆双手:「我们没那个意思。潇潇别说伤感情的负气话。」
上帝明鉴,到底是谁在伤害谁的感情?
我望向雨盈问:「你是不是也不肯告诉我你责怪什么?」
她先看了看澄映,然后嗔怪地敲我一个响头说:「你不应该欺骗我们,你和大哥早有来往却在我们面前扮个很陌生的样子,你一而再地装傻,这不是把我们当猴子耍吗?」
我和冷如风早有来往?这真是有冤无处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