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人踩著池中显然是刻意铺设成为行走道路的石头出池子时,她才发现那人赤著脚掌。盯著那包裹在宽松长麻布裤的长腿,赤著脚掌踩在回顺平滑的黑色石头上,心头乍生的怪异感随即被拂去,仿佛这个人这样的穿著是再适合不过了。
看看那人光著双脚穿鞋踩上木制的回廊,消失在一道门后,她的目光跟著来到了围著整个中庭建筑,一间间木制的房间,该是设计成包厢供客人一个隐密空间的吧?这里的老板可真有心,在这么昂贵的地段弄了个平房,搞了座几可乱真的古迹,只为经营一家个性化的茶艺馆?
习惯了事事讲求效率的商业世界,显然她的一切生活步调都未能调节到她所需的程度。因为一切发展远超出她所预料,一抹冰冷的苦笑掠过唇畔。她的错误在于不该低估了她父亲的果决与愤怒,这使得她在这一波的交锋中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