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步地走向他,到他面前才止住了脚步,抬起头看他。
「是吗?那我该恭喜你喽?」有时候他并不是很了解她,从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她总是会做出惊人之举,毫无预警,令人猜不透。
就像现在,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楚揣测著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时,贺怀嫣松开系在睡袍腰间的带子,宽松的睡袍敞开来,顺著光滑的香肩滑落。
楚屏住呼吸地瞪大了眼——
在睡袍里……她一丝不挂。
柔和的月光洒在美丽的胴体上,楚觉得那股圣洁仿佛多看了一眼都是亵渎。
「你爱我吗?」
「曾经。」楚回答得小心。
「那么现在呢?」
「我是该恨你。」
「‘是该’?也就是你无法恨我,是不?」她有著满足的笑容。
「那不意味著我还会再爱上你,没有爱就没有恨,没有恨了,那表示也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