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起身来,一手掏掏嗡嗡作响的耳朵,「啧啧,该叫的人是我吧?一整晚把我抱得那么紧,我都快不能喘气了,你是作春梦啊?」
「我是作恶梦!不,梦里不是恶梦,你这儿才是恶梦!」她气炸了,宁愿回到睡梦中,也不必见这张讨厌的脸。
唐绍祖坏坏一笑,「好梦恶梦都一样,现实是我们该出发了。」他走到晾衣服的石块边,将她已干的衣服全丢到她身上,动作毫不怜香惜玉。
朱贝儿很生气,但想丢不是,不丢也不是,不过衣服总该赶紧穿上的啊,不然一直让他看她的春光吗?
但她的确有股想把衣服扔回给他的冲动,因为她不想走,不想离皇宫愈来愈远,她若没穿上衣裳,他还会把她架上马吗?
但她不敢赌,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答案是肯定的,到时候难看的只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