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的父母在她高一时就双双死于空难,叔叔婶婶用她父母的赔偿金栽培她至大学毕业,也算仁至义尽了,从今以后,她依靠的只有自己,当然,还有许祥烟。
做了五年朋友,星月不是不知道她的心病。
「朱朱,赵佑对你是真心的,你‘以偏概全’对他并不公平。」
「你怎么知道他是真心的?他挖心出来给你看了吗?」
「你怎么这样说呢?」话不点不明,星月柔软的声音变得严肃。「你怕人家爱的是你家的财势,而不是你这个人,难道赵佑就不怕吗?你们两家可说门当户对,谁也没高攀谁。我真不明白你这种心态,是对本身太自信,还是太自卑?」
朱佩丝神情黯然,无言以对。她能对星月说吗?在条件不如她的朋友面前,她可以是骄傲而自信的;但在与她同一水平的人面前,她难免要自惭形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