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回头去同流氓理论,包车送他去他也不敢,只有抱著「终有一朝扬眉吐气」的心思,气忿忿地忍受了。
回到家里,那两条刚从高雄运来没几天的看家犬,竟不识主人面,狂吠之声吓得他不敢越雷池一步,此刻他若手中有枪,一定先毙了这两条畜生。
杜渔出来解危,他埋怨好长一串,杜渔又是那番话:「它们受过训练,看家本领一流,小偷不敢进来。」
「它们太凶了,连主人都想咬。」
「那是因为你不是它们的主人,再过几天它们会习惯你的。」
雅贵自觉窝囊透顶,似乎他变成房客了,但在他们面前又不愿认输,一摇头把这问题撇开了去。
「咦,车子又换了?」门口停一辆宾士三OOSEL。
「江先生的,他借了凯迪拉克去。」
「谁是江先生?」
「江青戈。」
「他也来了?」雅贵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