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一笔十万元的存款可以给你应急。」好友有难,她是很讲义气的。
「景羚,谢谢你。我慢慢再想办法,如果真的筹不到钱再向你借吧。」任革非感激的说。
「别谢我,谁教咱们是好朋友呢?」她吞下一口蛋饼,然后喃喃的说:「真不晓得和你弟弟发生车祸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是好说话一些的就好了。」
「他应该是个好人吧,昨天他还自愿输血给尔觉呢。」
「在这种功利社会还有这种‘以德报怨’的圣人吗?」黄景羚开玩笑的说。「乖乖,那个稀有动物叫什么名字来著?」
「他叫官容宽。」一说到他,任革非的红霞又悄悄的袭上双颊,那双眸子更是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官容宽?姓官的倒是不少。」顿了三秒,黄景羚的头倏然一抬,提高了音量,「你方才说什么?他叫官什么?」
她怎么啦?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