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太莫名其妙,她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受害者,为什么她要畏罪潜逃,让他称心如意?
「妳不要太倔强,我很担心妳的身体。」尉暻仍不放弃说服她离开。「我带妳去吃点东西怎么样?」
她睁开眼,对上他关怀的视线,终于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尉暻松了一口气,将她一个人留在阳台,自己先去向宴会主人道歉告别,再回来搀扶著她走到外头--
任应一瞬也不瞬地望著这一幕,蓦地,他放下酒杯,就要朝他们离开的方向追去,却突然有人挡下他。
「应,你和苡荷姑娘什么时候要请我喝喜酒啊?」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胖太太拦住他,笑得花枝乱颤。「到时候我一定包个特大的红包给你们,呵呵……」
他撩著性子随便敷衍那位胖太太,不顾未婚妻怀疑的目光,径自往门口奔去,但他们早已失去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