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破涕为笑,满怀感激,但那笑容却越来越苦涩--
「尉暻,你对我真好。可是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他那样伤人,我还是非他不可?」她凝望著渐渐远去的巨大圣诞树,像在问他,又像在自言自语。
那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拿利刀用力刺向她的真心,简直以此为乐!她为什么还不肯死心,还不肯放弃这份爱恋?
「也许,是上天要我们经历头破血流、狼狈痛哭之后,才能真正体会幸福的味道吧?」尉暻的心中也有苦涩。
她笑了。「你说得真好!那么也许我们的幸福都不远了?」
「下车吧!一滴酒都还没喝就已经疯言疯语起来。」他调侃她。
他们手牵著手,一起踏进宽敞华丽的宴会场地。他们先去向宴会主人打了声招呼,又到处寒暄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