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实不客气的挤在他们之间,强将姒月赶至一旁的空位,然后唤来门外的女仆,「将这拿去前院晾著。」
「少爷,这是湿的……」女仆嗫嚅的说。少爷的床单怎么会是湿的?
「干的还需要晾吗?」莫焱啐了声。
莫夫人也察觉不对劲,纳闷的问:「阿焱,家里的佣人那么多,寝具若脏了,叫一声就有人拿去洗了,干嘛自己动手?」
「闲著没事做。」莫焱淡淡的回答,算是结束这个话题。
他的视线斜睇著左手边专心吃著早膳的女人。
她一点也没有不自在的样子,然而他却突然变得笨拙起来。莫焱不悦地想著,这还真好笑,她处理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的态度比他要好多了。
怕打扫房间的佣人看见被褥上的血渍会鸡猫子鬼叫,也怕消息太快传至父母的耳里会引起不当的联想与逼迫,他只好拿著寝具,趁著天黑溪边没人时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