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见她满腮泪痕,卓飞心中又疼又气,她何苦学别人替他想这些,把自己弄成这般痛苦德性。
「我们……」热泪终于滨堤,她却不敢让他发现,「何苦呢?
我们终究要分别的……」谁教他们所从事的,是这种神圣却孤独危险的工作?
「这么说,你无论如何都要走?」卓飞寒著脸,这可恶的笨女人,「没有任何话要对我说?」
雹绿垂首摇头。
「没有任何话要对我说?!」卓飞又问一次,他要她说出心里最真的一句话,只要说出那句话,他就……「一句也没有?」他明白她的倔强,但这是攸关两人幸福的争斗,他赢了,两个人幸福一生;她赢了,两人痛苦一世。他无论如何也不妥协。
「我该走了。」耿绿转身。
她不能再面对卓飞,他的话直接刺入她淌血的心窝,令她心痛欲裂。
「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