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恨著他,双手仍然紧环在他身上。「如果你懂,你明白我爱你的心,那你也该了解,你需要我,除了和我成亲,接受我的帮助,你没别的路走了。」
蓦然另一条少女的丽影,压止可孤的心头,压得他好痛好痛,使他像受伤一般颤悸起来。
似乎曲曲也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那股子压抑的激腾,于是把他抱得更紧,说:「忘了她吧,她不属于你,也不再和你有关连。再过三天,她便要和厉恭在大营成亲了。」
条地可孤感到一颗心往下坠,仿佛坠入一个深不见底的照窟萨去,一生再也找不回了。
他抬头往东方的夜空望,人营和梅童都在那个方向,然而那里一片黑,黑得今他寒心而无望。
梅童就要嫁给厉恭了,可孤觉得他的人生,再没有此适一刻还要惨淡,还要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