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晕头,可孤只是定住了,脸上一副极力要把事情弄清楚的表情,纳讪地问:「伊吾朝中大事,为什么找上我?」
蓦然间曲曲踌躇起来,不知为什么,出现一种欲说又止的模样,咬了半天嘴唇,一双娇眼才斜倪过来,说了,「伊吾要办附唐这件大事,朝中找来找去,得不到个有力人士,若有位有才干的堂堂驸马爷做代表,论身分地位也够分量了,如此文王和群臣才能安心。」
说「朝中无人」只是曲由的一种托辞,真正用意在可孤身上。可孤脑中轰地一响,胸头开始猛震。前面说了几大长篇,拐了许多弯,到这里只剩下一个意思,他没那么呆,不会办不出来!
「你、你是要我做伊吾的驸马?」
「伊吾正缺驸马爷。」
「是、是哪位公主要招驯马?」他还自以为不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