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尽头再也没有那抹娇俏的身影淘气的对他招手,向他灿出甜美的笑意;也不会有柔软的小手握住他,对他顽皮撒娇,前方已没了吸引他前进的动力。
「娘,你看,那个人好奇怪,他是不是疯了?」有一童稚嗓音响起,似是颇觉好奇。
「别胡说,快走吧!」妇人畏惧的看了那坐在地上的高大男子一眼,匆匆拉著孩子离去。
疯子?他宁可自己疯掉,也好过此刻这无止境的空洞与孤寂,那种绝望得不想呼吸,却又非得呼吸的痛苦,没尝过情难滋味的人是不会懂的。
到底,他的人生还是应验了母亲的诅咒,他终将一生孤苦无依,无人接近。
他黑色的眼眸空洞的看著前方,就连面前出现了两双黑色长靴都浑然不觉。
两双黑色长靴在他面前停了良久,始终等不到回应,右侧靴子的主人已不耐的拍著脚板吼他,「殷无恨,你好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