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臊的轻呼、抗议,但对那「特殊词儿」可怎么也说不出口C
「男人、女人做那档子事是天经地义的,有啥好不能启口的……」怎么说翠含烟也是在妓院混的,说起话来自然直接许多。
她的态度让莫戏晴简直是百口莫辩,她索性扬高了声调,「我要迷药,真的不是要和他做那档子事,也不是为了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只是想若将来情况不对,要逃走时用的。」
这叫做以备不时之需,而目前情况还没有急迫到一定要走人的地步,她乐于留下来还债。
毕竟扣去卖身葬父那一包银子用作戏来还之外,他从张邵邦手中救了她,可也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她还不能走,但皇甫冷扬最近瞧她的目光总是多了一抹深思与探索,这样的情况让她不得不小心应对,毕竟他真的是一个很容易让姑娘家心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