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依只呀,」李培伦咳嗽了声,椰愉地道:「虽然说书纶不该在你开车时跟你求婚,但你因为这样而失神,不像你耶。姨爹以为你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怎么会被书纶的求婚吓著?」
「这可比泰山崩于前还要严重。」依只自嘲道。
「怎么会?」玫姨诧异不已。「你跟书纶是青梅竹马,他跟你求婚很正常呀。」
「就因为这样才不正常!」她咬了咬下唇,「我当他是兄长,他突然跟我这么表示,我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书纶向来对你千依百顺,不是对你有意思,干嘛那么宠你?我就不信你感觉不出来。」玫姨不可思议地摇头,完成了所有伤口的清理包扎后,她起身准备药剂,要为贵美施打破伤风预防针。
「人家思想单纯,只当他是哥哥,他怎么可以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