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把一罐又一罐折好的纸鹤放到父亲的病榻旁,为父亲祈福,然而他的病情却愈来愈严重,甚至陷入长期的昏迷之中。
「后来呢?」
「有一晚,他醒过来,身边只有我一人……」他深吸口气,「我很高兴,正要去叫我母亲,可父亲说,他想看、好想看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她?!」
「她?!」唐亲亲不明白。
他沉痛的道:「是,他说只要能看她一眼,他死而无憾了。」
「为什么呢?我不明白,你这么努力的为他祈福,折了那么多的纸鹤……」
「那些都是垃圾!」
她诧异的看著突然变得很激动的他,「垃圾?」
齐藤靖自嘲一笑,眸中的苦楚令人不忍,声音更显艰涩,「是,在他口中,那些都只是垃圾,一堆没有用的垃圾,没法子让他延续生命,也没法子让他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