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乎的女人,八成从饭店一楼楼梯直接排到二十五楼楼顶。」
不愿意让自己陷入他的甜言蜜语中,那妃努力—维持著心跳平稳且面无表情。
至少,他绝对在乎这个饭店里的管月琴。
他理所当然似的,脱口就喊管月琴「我的公主」不是吗?如果管月琴是他的公主,那么她在他眼中算是什么?情妇不成?
她才无意成为他滥情的对象之一。
「你说得好夸张,我在乎的女人,其实不用五根手指头就可以数完了。」傅劭君禁不住笑了起来,倾身向她低喃道:「吃这种醋没有意思吧!」
他在乎的女人——
母亲、月琴、眼前的那妃,就没了。
很明确的是,只有那妃可以跟他玩亲热游戏。
「谁在吃醋了!」
她慌乱反驳,不肯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