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止不倦,家父跟家母也来了;虽然他们没有现身,但我想他们就在不倦附近,而且你也见识过不倦的能耐了,她的武功虽然不高,但机智过人,未必斗不过魔教那些人。」
「令尊是?」
不悔答不出来,总不能告诉他父亲的名号,只好摇摇头道:「家父生性古怪,不爱人家提他的名号,将来剑兄与家父见面之时再亲自问他吧,原谅不悔不敢轻言……」
「江湖上多是沽名钓誉之徒,没想到还有木氏一门宁愿隐姓埋名,令尊真是高风亮节,令人佩服。」
这「高风亮节」让不悔不由得莞尔一笑;她可不能确定父亲到底是不是高风亮节,据她所知,父亲半生郁郁寡欢,为的正是在江湖上名气不够响亮——
不悔的笑令剑无名一怔,他愣愣地打量著眼前的年轻男子,突然发现木不悔有张太灵秀清丽的脸,烛光摇曳之下更显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