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舍不得你再疼下去,也许依我的医术,再将你丢入药材锅里泡个十天十夜,不必与女子合欢也是能医好的。」她很诚实、很坦白,一如此刻果裎的躺卧在他眼前,但要她装羞、遮遮掩掩的,又太矫情,她跟他翻云覆雨不只一、两回,那婬毒极重,他又太狂野,像要将她拆吃入腹的这样又那样,她全身腰酸背痛,要说肌肤之亲有多么美好,她只有一个字——累。
她的答案显然取悦了他,他笑逐颜开,「外公说明日就要为我们主婚。」
她点点头,「他说不能让我受委屈,不然我师父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肯定会找他算帐。」
「今晚的事,我已通令下去,不可以传出去。」他又说。
她明白,虽然姜爷爷有伤到几名黑衣人,但全让他们负伤逃了,到底是谁杀了刘妈并下药在杜慕羽的晚膳里,实在没半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