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看到他的侧影,但是甚至在黑暗中她仍认得出他嘴角苦涩的线条,听出他声音中的忿懑。「爱波的家人很有影响力。法官判定两年的婚姻生活使她有权得到我一半的财产,但是她好心地决定现金解决亦可。为了筹措现金我几乎破产。卖掉一部分土地及所有东西才买断一切。那是七年前。从那时起我就工作得像条狗好维持这个地方,而今年看起来我又能赚钱了。我想要孩子,把牧场留给他,但是这一次我不会选错女人。」
他的情况令她一时为之语塞,但是她仍不死心。「爱情呢?它在你的计划里占什么位置?」
「没有位置。」他平板地说。
「如果你的妻子想要的,不只这样呢?」
「我不打算编故事,从一开始她就会知道我的立场。但是我会是好丈夫。我不浪荡,或是虐待女人。我只要一个忠诚肯干的太太,像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