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一眼酒气熏人的项崇恩,朱炎冷冷俯视著被人拉住的手,不客气地把话说清楚。
要不是近几年他的脾气已收敛不少,拳头早就下去了。
对项崇恩这兄弟,他从来不懂何谓客气。
「我只不过是想,要是我是女人,就不用爱得那么辛苦麻烦了;其实,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你干嘛比我还认真?」难不成,他以为他会去变性不成?怨怼不已的把朱炎压至身旁的椅子坐下,项崇恩一副认输的口气。
照这家伙的反应看来,要是他真想不开跑去变性,他肯定二话不说,跟他一刀两断划清界线,老死不相往来。
「你是女人,他未必要你。」没抗拒的在他身边坐下,朱炎冷冷提醒。
要是梓泉能够爱上女人,现在也轮不到他在这喝闷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