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赤很快便把情况打听清楚,「据说她有预知能力,家里的人畏她似魇,所以年龄稍长,就被关在偏僻的院子与世隔绝。」
克母弑父?这倒是很有趣!
「她的父母不是都在这里吗?」
「她是庶母,生母早就跳水自尽了。」术赤轻声解释。
「妳叫什么名字?」终于,朱高煦示意衙役拉开半疯狂的方仁。
「方施。」方施抬起两只澄澈透明的眼楮看向他,声音因喉咙肿胀而变得嘶哑难听。
「施,给予吗?」朱高煦嘲弄地挑起长眉。
虽说他不相信什么「我命由天不由我」之类的话,可她确实唤起他狩猎的兴趣。
方施无言。
「我只能饶一人不死,妳觉得……该饶谁呢?」
「王爷,饶命呀!」听到朱高煦的「自言自语」,方家人立刻爆发出一团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