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这一趟去必遭羞辱,又何必硬要踫那个钉子?爱情真有这么伟大吗?
「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祈约珥侧过头去看她,「不用紧张,我爸是纸老虎,他的威严是装出来吓人的,其实他人很好,这个妳待会就知道了。」
左岚音没开口,只是看著他。
「不要皱眉头。」他笑,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哎呀,看来妳真的很紧张,手都变冰了。」说著,立刻将车内的冷气调成暖气。
「你妈呢?」左岚音突然问了句,祈约珥明显地怔了一下,接著她又好奇地问说:「我只听你提过爸爸,却没听过你提起妈妈……」
「我妈过世了,四年前肝癌死了。」他说这话时,神情仍有些哀伤。
无意中问到人家的伤处,左岚音觉得很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祈约珥试著微笑,转了音乐,缓和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