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了这么几天,也没见连竟尧那边传来什么消息,她看他一定是信口胡诌,只是耍著她这个傻瓜玩罢了。
一想到自己还因此自担心了好几天,郁千仪对那个满口仁义道德,但行为却龌龊下流的坏家伙的恼意不由得又加深了不少。
她希望她这一辈子最好都不要再见到他了,除非不得已。
不得已的理由当然是因为工作上的需要,谁教她现在主跑政治线,连竟尧那家伙又是那么的爱出风头,很难说公司不会又派她去跑他的新闻,所以说她才不敢把话讲绝。
「郁千仪,进来。」
严正气突如其来的嚷叫声,吓得郁千仪几乎要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什么事啊?
勉力撑住自己,不让自己和地板有太过亲密接触的她,心跳得像在击鼓般的响亮与急促。
「喔,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