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空气怎么变稀薄了?
瞇了瞇眼,王子师咬牙切齿的说:「我就是妳口中的小蓓蕾,妳信誓旦旦要驯服的那只既任性、骄纵又难驯服的猛兽。」大手揪住她的衣襟,他不客气的咆哮,「妳的胆子是加了发酵粉膨胀变大了吗?敢到我的地盘撒野,妳想死我成全妳!妳……咦?」
手下的人儿变得软趴趴的,只见她的头往后仰,衣襟任他扯著,原本抵在他胸口的手也垂下了。
他积了满胸满腹的怒火还没发泄完,这没胆的女人竟然晕了?!
「妳……妳真他妈的没胆!鼠胆一咪咪也敢招惹我!妳……」
她的眼泪渗出了密长的眼睫,一滴滴的滑落……
深呼吸、深呼吸,他很努力的压抑著排山倒海而来的怒火,可根本忍不住,他低咒,「老子就这么可怕吗?连吓晕了都还流泪控诉!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