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有这么困难吗?」
魏桀讶异的挑眉,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胆量,除了母亲外,还没有敢这么质问他。
「这不关你的事。」
她长叹一声。「你一定要这么别扭吗?因为你的缘故,我杀了一个人。」她抚著心口,压下想吐的感觉。「这已经足够我忏悔一生了,难道你就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你不舒服?」他见她白了脸,还不停地顺著胸口,不觉又皱一下眉头。
她颔首,一大早就提到死人这种事,实在让人反胃。「我想吐。」她举手捂住双唇。
当她抬手时,衣袖浅滑下她白嫩的手臂,手腕上那仍未褪去的瘀青看来格外显眼,在在提醒他那是他造成的伤痕。
「你最好回床上躺好。」他粗声粗气的说。
「我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