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一场游戏而已,玩完了还想重来?你以为我有这种闲工夫?」
意图伤人以保护自己,却往往在伤人中也伤了自己,若是换成别的女人,恐怕一颗心早已被扯碎了,但柴巧绢不是别的女人,而是一个了解他的女人,这种气话她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分得出什么是谎话、什么是真心话。
不过呢,她决定转个弯来拐他。
「好吧,本来是想跟你说说我如何拒绝他的故事,既然你不想听,我就不打扰了,还以为你有兴趣呢,好可惜说。」向他礼貌的点头致歉后,她便站起身拿著拖把和水桶往门口走去。
「你走啊!我才不稀罕知道,免得你说我逼你,说我是个器量狭小的男人!你心里一定这么想,能脱离我你求之不得!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柴巧绢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