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错了事情总得为此而受惩罚的。」
「她自己受到良心的谴责还不够吗?算了!」简安然很快地转开话题,像是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如果霍夫人在清醒的情况下又逃离,很奇怪不是吗?她没有离开这个家的意愿,去看女儿出事地点的愿望也刚刚才得到满足。」
「墙壁上只有一人行动的痕迹,应该不是挟持。」
「……」你是想说有人挟持著霍夫人从墙壁上过了一次凌波微步吗?
原犁雪无视简安然的表情,伸手过来。手指撩过她柔软的发丝,在简安然耳畔擦过。停留片刻,带著些许不满足地掠开,「头发上沾了草屑。」
简安然一时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他也差不多一点好不好,现在有人失踪耶,哪有时间去关心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