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尉暻这个猪头竟然整整花了两个小时,拖到任应都从银行回到总裁办公室了,还在跟她磨!
「这太冒险了。」她第二十次拒绝他的提议。
「是妳太保守了。」这也是他第二十一次耐心说服她。「我敢保证,只要我们一推出这种服务,全台湾、不,全世界的旅馆都会向我们看齐跟进。」
她戳戳资料。「我认为高雄这个案子目前保守一点比较妥当,但你的提议确实非常突破传统,我还是会跟学长报告。」
尉暻推推鼻梁上的银边眼镜,笑了笑。「妳还是坚持叫他学长啊?」
她跟著干笑。「欸,改不过来。」
这一年半之间他们朝夕相处,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任应也从原本戏谑的「壁虎学妹」改唤她「碧曼」,但她却还是改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