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怕那几位皇子不肯死心。
「鸣哥儿,你说呢?」
「孙儿倒是真该离京,虽然广福寺只在京郊,可四哥那也有些事想要托我去办,再躺在这儿装病,只怕会误了大事。」
「嗯,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决定吧。」
定下了往后的行事章程,太福晋和老福晋便要离开,可是才转身走了两步,阙飞冬却突然又跪下并重重以额触地,语气严肃地说道——
「老祖宗、母亲,两位请留步,媳妇还有一事相求。」
其实她并不是躁性子的人,也不能怪她心非得在进门的头一天就把自己的想法挑破,而是出嫁拜别方氏时,她那眼楮里的恨意太过骇人,让她极为不安,所以只能趁著这个时候把话说开。
「什么事还得要行这么大的礼?快起来。」老福晋本就喜爱阙飞冬,见她行了这么大的礼也是吓了一跳,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