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樱宁忍住拧眉的冲动,投在她身上数道不具善意的眼光令她浑身不对劲,送过当堂讲师要的茶水之后,她乖乖地坐回厅堂的最角落,听著夫子对汉史引经据典。
并非她无心听课,但刚来总得安份点,文人相轻这点道理她是懂的,她什么都没做就已落人口实,再真因求学而在堂间启口露了锋芒,只怕日子会更难过下去。
唉,巧瑟何时才会把少爷带回来啊?都半个月了,难不成找不著人?宫樱宁默叹口气,待外头午歇钟响过,她有些气锾地收著席生的蒲团。
「苏友执。」
两双大脚停在她的面前,宫樱宁抬头望了望他们.只记得他们概约的轮廓,若真要她叫出名来,她半个也记不得,「各位先执有事?」
「对于方才汉史的讲述,苏友执可有任何疑问,不然为何都见不著友执发问?」萧明郎咧嘴笑了笑,眼里有著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