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南天瞪著五官轮廓和自己年轻时极为相似的袭日魄,嗤道:「哼,如果不是太了解你,我还真以为你这个不肖子还有那么一点良心,在关心我这个垂死的老头了呢。」
「我是在关心你。」
「狗屁!」他这叫关心?分明是提早来把他气死去见阎王的。
「狗会不会放屁我是不知道,但是爸,你肝不好,还是少喝点。」袭日魄不疾不徐拾起最后一片碎玻璃,站起身。
「给我一个理由。」袭南天突然道。
「什么?」
「一个你非要阉了自己的理由。」
「不是阉,是结扎。」很酷地重申一次。
「都一样!」袭南天不耐大吼:「快说,理由到底是什么?」
袭日魄耸耸肩,道:「理由很简单,我以前说过了,我不想继承道上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