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呜呜呜……」
拾音?是拾音吗?
那个老爱把自己关在房里制毒,然后拿来献宝的小妹在哭?
「怎么会变成这样?唉!」
这沉重的叹息,听起来倒有点像他那老爹。
临别时瘫在地上的爹怒吼自己再也不是他的儿子,如今竟叹得如许沉郁。
「我的心肝宝贝呀!」
脸颊传来温柔的抚触,是母亲温柔的指尖呢。
每次看到他,照例都会来顿「我怎么会生出这么没眼光的儿子」之类的感叹,这回似乎省掉了。
巴昂的意识逐渐恢复清晰,同时,他也发现自己睁不开眼楮,就连想动动手指,告知家人自己已醒都办不到。
正挣扎著想运动嘴巴,忽又听到家人的议论。
「哥哥已昏迷七天了,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七天?他已睡了七天?
……这懒觉可真够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