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程子风再也不顾手枪的威胁,往手提箱的方向冲过来。雁屏同时看到阿皮手中有银光一闪,而蔡明光也掏出腰间的枪,她急急护住案亲,大叫一声——
「不要——」
接下去的几秒,事情快如闪电,她在踫到父亲的那瞬间,有人扑向她,然后一声枪响,爆破在耳膜旁,如晴天下的霹雳。
谁开枪了?
雁屏的脸上都是沙,伸手一抓却是草,满身都是,而草上沾著丝丝屡屡的血……谁中枪了?
她往后看,血由草中渗出,她拚命用手去拨开,何永洲的脸露出,惨白无比。
哦!天呀!是永洲,他替她挨了这一枪!血正由他的肩膀汩汩流下,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服……
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他中弹了!他流血了!」
埋伏的人比想像的多,至在扎起的麦草中,甚至有外国警察,但雁屏什么都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