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当初不也很反对新大嫂吗?怎么现在又变成欣赏她了?」何永洲哼一声问。
「至少孟茵的家世是清清白白的。」李蕴忍不住插嘴说:「永洲,你爸爸是在担心你呀!那个程雁屏人也在美国,只怕又会惹出更多的麻烦来呢!」
「因此,你们以为隔著一个太平洋,一边一个,就不会有问题了?」何永洲再也受不了,激动地说:
「爸、妈,我都三十岁了,拜托别再替我决定未来了,好不好?而且雁屏也不是什么毒蛇猛兽,她一听到我出院,人立刻离开旧金山,不敢有一点联系,你们还要怎么样?严格说起来,我认为她才是这整桩事件里最大的受害老。」
「永洲,不准你用这种口气对长辈说话!」何舜渊吹胡子瞪眼楮地说:「你这还像个人样吗?」
「对不起。」何永洲强压下内心的不平,道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