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静养,他却每天烦闷地度过,可父母都在跟前,他又得强装笑脸,使他想起以前在台湾那种充满压力的日子。
一切都是为了雁屏,他们两个都是成熟的人了,也算以生命相许,难道就要因现实舆论,连见上一面都不允许了吗?
他不相信,一向意气风发的自己,却连一个小小的心愿都无法达成!这种遗憾,日夜割宰著他的心,可她为什么能够那么冷然呢?
在岳海粟回台湾的前一天,他突然很正经地对何永洲说:「我一向不和人谈论感情的事,不过,我觉得你没必要再为程雁屏伤神了。」
何永洲瞪他一眼,并不回答。
「她是危崖上的一朵花,一个弄不好,就会摔得粉身碎骨,你又何必呢?」岳海粟继续说。
「你不懂。」何永洲淡淡地说:「在雁屏为我割腕,我为她挨那一枪的时候,我们的世界就和别人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