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
她也只是淡淡的笑。对于周遭发生的事情,漠不关心。直到舒祈带她到鸦片馆,她的神情才有了追忆的变化。
「你…你是鸦片馆的夫人。原来…不是梦吗?」
舒祈对她微笑。「是梦,也不是梦。月纺。」
这才慢慢的记忆起来,深深的睡眠中,她常到鸦片馆。在鸦片馆的名字,叫月纺。
总是拿著冰冷的月光,和著雪,混著花香和阳光,纺著梦境。用梭子飞快的往复著。这就是她夜里的工作。在她辛勤的纺织梦境时,总会有眷恋梦境的魂魄前来观看。
没有身体,睡眠和做梦不再是每个人都会的基本能力,必须借助著月纺这样的能力者,才能够回到梦境。
「先在鸦片馆住著,好吗?」疯狂颠舞的人和她们只隔著一道帘子,鸦片馆的内室却安静的像教堂。
月纺的眼神还是只有深沈的死寂。「不,我想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