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当然!在你的眼里妻子只不过是你的奴隶、你的财产罢了,情妇可就不一样,她的地位可是至高无上的。我说的话没错吧!」她愈说愈是激动。
「说来说去,你是在嫉妒?」他那自以为是的口气,似乎意味著「她」确是他的情妇。
「得了吧!我可嫉妒不起,我想只有雨烟有这个资格。」她浑浑噩噩的道出这几句话,但内心却压抑著笔墨形容无法的沉郁。
「我说过,不准你提起她,不准你叫她的名字,你……」他的太阳穴抽动著,脸部的肌肉便抽搐得厉害,黑漆的双眸,宛如在地狱里受著莫大的煎熬,而他却极力的忍受著,他伸出手,放置于芷芹的颈上,那灼热的手,使得她的肌肤也跟著灼烫起来,他仿佛就要掐死她。
「中……中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