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二年多来,他在京城与扬州之间辛苦地来回奔波,她著实不该跟他唱反调。
「津亢怎敢生格格的气,」津亢贝勒回头注视抿唇的美人儿,沉声回答,
「你明明就有。」在他俩独处之时,只要他恭敬唤她格格,就表示他还在气头上。「好吧!我下次尽量不要违反你的意思,这样可以了吧!」玉帨儿皱著小脸,调皮地举手说道。
「玉帨儿,我真拿你没辄。」津亢贝勒眸光放柔,语气含著一丝宠昵。
「不生气喽!那我问你,为什么你这么快就又回春晓溯院来了?」玉帨儿的灵眸充满疑惑及些微的紧张。
津亢贝勒瞬间凝了脸,冷哼一声。
她有说错什么吗?要不然,津亢怎么突然变了脸,半晌都不吭声。玉帨儿暗自不解地想。
「你难道不想见到我!」津亢贝勒一脸的挫败与难堪。
不想见到他?她才没有这样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