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回神时,发现己被段长渊揽入怀,正用帕子为她抹泪,擦拭鼻涕。
她不依,狠狠往他胸口一蹭,把鼻涕全抹在他胸前的衣衫上,他将外袍脱掉,剩下里头的中衣,对她道:「外袍脏了,换里头这件干净的。」
她不客气,继续把他的中衣当擦脸的巾子蹭著,她一边蹭著,一边闻到他身上好闻的男人味,这是他独有的清爽味道,其实他很好闻,这男人很爱干净,身上没有其他杂七杂八的薰香味,让她很依恋。
她越是闻著,呼吸就越重,甚至双手不知不觉地搂上他的腰,只有这么做,她才会觉得舒服,但又渴望更多。
「宝儿……」他的声音带著蛊惑和低哑。「你医术高明,必然知道如何解身上的毒,你告诉我药方,我必派人去收集来治好你,好不好?」
「……」她没说话,只是紧紧抱著他,似在极力压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