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表演给谁看啊?
「妳没听到我在叫妳吗?」他粗声粗气的问。
「我……我没听见。」有吗?他有叫她吗?
「妳……」他忍住隐隐作痛的额际。
「你不是要拿衣服进来给我?」她细如蚊鸣的低问。
何景荆顿时愣住了。
他在干什么啊!竟然没发现她早已冲洗好身子在等他送衣物来。他对自己一再的反常感到不解。
「是我不对,但妳可以喊我,不是吗?」他迅速抽出一条大浴巾包复住全身早已冷得起疙瘩的她,接著横抱起她,走向自己的卧室。
单纹莘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胴体被他看尽,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见她如此,何景荆的心情就益发阴郁。
他没安慰过什么人,更甭论安慰他先前一直极度排斥的单纹莘;而且,他相信她大概也不屑他来安慰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