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年的沉淀,腾格尔克制住自己对她狂放的激爱,将之转为涓涓绵细的呵护,决心让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他惟一的妻子。
「呃……」昏迷中的薛铃香睡得并不安稳,一再被疼痛及炙热反复煎熬,她紧拧著两道秀眉,无意识的申吟著。
「铃儿!」弯下腰,腾格尔著急地将脸贴近她,心急的看著她。「铃儿,你怎么样了?很不舒服是吗?」
从她高得吓人的体温及急促的喘息,腾格尔知道她全身正热著,想必是淋雨及脚上的伤口让她的身子受不住。
扭头看了眼窗户外依旧下得狠急的大雨,腾格尔心急如焚地握著薛铃香绵软的小手。
懊死,安达究竟是跑到哪儿去找大夫了?这么久了还不回来。
喑沉的眼眸迅速浮现愤怒、忧心的神色,最后只剩下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