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成为你名副其实的妻子。」
「傻瓜。」他爱怜地吻著她苍白的颊。「我早已认定我俩是夫妻,你不用勉强自己。」
不是这样的。她摇头。「开头其实很舒服—一」或许是前头的快意,突显了后头的疼痛;像现在,他在她体内静待一阵,原本撕裂般的疼,也慢慢消退几分。
他表情不太确定。「会不会是做错了?」他表情不太确定。
「没有错。」她很肯定。但他不一样,当年她可是被逼著连看了好几晚的麻花课,从头到尾,全无疏漏。
「哪为什么……」
她按住他唇打断他。「就说要多点时间适应,就再等等嘛。」
「我怕你疼。」
「现在没那么疼了。」为证明白已所言不虚,岚音勇敢地动了下腰部,她那动作对裹在丝滑甬道里的男性来说,实在太刺激了。
他额抵在她颊侧喘道:「岚音。